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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0话、帐是不经算的

        虽小声,可掌柜的耳朵灵着呢,立马说道:“棉布是吗,有,有,您要多少?”

        二牛媳妇向来胆小,就一路已经磨砺过了,    她依旧还是腼腆,立马着缩到了田老太身后连根头发丝都看不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掌柜的那是啥样人没见过啊,没当回事,又朝其它人喊着:“还有要的不,实在价,我是原老爷给介绍来的,    不会骗你们,布都好布,价咱该什么价什么价,一分没多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都一群妇人,买布这事吧,妇人是最热衷,而且家家户户的确也都缺着衣裳,虽然路上有买过布,可那些哪够四百人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些都只剩下半道领的和军营里给的棉衣了,其它的要么埋汰得不能再穿,要么就是卫城那一并都给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没会儿大郞接任了他四叔以前的工作,拿着纸笔开始记数,这家四口人,要十二尺,那家八口子,要二十四尺,,,

        田老太把祈宝儿拉到一没人的角落,    “宝啊,咱买那么多棉花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都个个已经不缺锦衣锦被了?

        “奶,爷说的,往军营里送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田老太一时有些懵:“不是准备齐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都去军营里谈怎么取的问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能有个齐呢奶,镇北军有五十万人呢,就算经过了前面几战,现在少说也得还有四十来万人呢,得备多少才能算是个齐?”

        就他们从原家买的那近两百万斤粮,听起来好多是不,分分钟有一票人要掉脑袋是不,可省着来的只按一人一天只一斤粮来算,都只够镇北军全军吃个五天。

        数这玩艺儿,它是不经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听着几万两,哇,发了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论到军需里的话,一斤糙米按市价是六文钱,五十万兵,一天一人一斤就得要五十万斤,它就要三万两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原家这回是给了他们白菜价都不止,    全论石来算价,糙米一石七十文,一斤都不到三文钱,白面一石一百文,只正常市价的一半。

        否则就他们手里的几万两,哪能买得到两百万这个数目的粮?

        昨晚爹从她这拿走了两万两整,说是结了帐还能给剩下五千来两,暂时都还放在爹身上,以备不时之需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棉衣棉被那些,可比粮要翻着倍的贵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爹精着呢,现在这情况,他可不想全自个掏,只是准备着得先看看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田老太听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,被吓着了,嘟囔了半天才吱唔出一句:“我的乖乖耶,你不说,我都想着,咱送去的粮得够他们吃很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竟然才五天,还只一人一斤粮来分,那些兵娃子一天一斤粮哪够吃?岂不是要若让他们往饱了造,不是两三天就吃光喽?

        路过也听了一耳的李琴手里的空盆‘咣当’一声掉在地上她都没注意,直愣愣着眼道:“娘嘞,这么算的话,那要是要给每个人整套棉衣,咱不是把自个撕巴了都凑不齐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下是田老太都满头的问号,“谁告诉你咱要给每个人都准备齐整?”

        按宝儿算的,就当朝王爷公主,也不敢包圆这事儿吧?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能领走了四百套,给还回去八百套,都已经是顶顶顶顶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吃了两天白面馒头,都给忘了自个是什么身份了是不?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李琴一脸后怕的连连拍着胸脯,捡起盆/人还显得有些愣神的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田老太都被她给整得没了听到数据时的害怕,嘀咕了句:“难怪着五郞越来越憨,这是像足了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祈家的五郞,长着张挺显精明的脸,天生上挑的眉眼还显得有些邪性,可这一路过来大家看到的,都是他越来越像祈康富的一面,连三郞都能从他手里骗走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奶,棉花要是有,咱后头的路应该大难不会有,就是不再往军营里送,只咱自己备着,也是越多越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祈宝儿回头瞧了眼围住大郞的一群妇人小媳妇,压了声音道:“他们现在个个身上都有两套棉衣,感觉都不缺着,可以后呢?

        奶,再往北走,天只会越来越冷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后就是咱们往南去,我寻思着,南边种棉花的人应该不多,没听原家的人说棉花主要都是北方有种,年年都是北方的棉花往南方运。

        奶,你想想,咱要是到了南方再买棉花,还能是现在买的这个价?”

        反正她有空间,往空间里装啊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家人一起运作运作,谁知道他们棉花是往军营送了还是藏了?

        田老太眯着眼看孙女:“宝,你是想……??”

        祈宝儿一对大杏仁眼都笑弯成了月尾的月牙,伸出小胖手指怼唇上,冲她奶‘嘘’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奶,咱心里明白就成,说出来可就没意思了哈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点上,显然的大郞和祈宝儿非常有默契,都记好后,他先叫住了布庄掌柜让他在一旁等等,再把祈宝儿又拽到了另一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妹,你那还有多少银子,不是,爹他们那些事了后,你大约能剩多少银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做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妹哈,我是这样想,咱以后安定下来了总要生活吧,新家总要拾捣是吧,要朝廷给咱往穷地方丢,那咱整不得还得重新建房子对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可是哪哪都要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妹,你借哥点银子,这的布价可比咱们那边的镇上都更便宜,我想买些放你那,哥给银子,租你的地儿,等咱安定了,咱再转手卖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哎哟,她大哥出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“哥,你不科举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旦行商,可就是断了科举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郞用祈宝儿曾经看过他的鄙夷眼还回去,“让咱爹去卖啊,挣的利,我六成爹四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哦吼,这都成立经销商模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你忘了,你还有五千两在我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回大郞没坚持不要,想了想道:“妹,算你借哥的,哥去问下布庄有多少布,你那都能放得下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定。”她就十亩的地,还得给棉花和粮空出地方来放呢,那俩可都占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哥先去问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郞又跑去和布庄掌柜嘀咕。

        祈宝儿没有过问也没拦,最后大郞在她这拿了一千两走,布庄掌柜显然没原家的后台硬,人做的就一般的布庄生意,屯的货总数也就两千来两,已经被他清了些,他再让了些利,大郞将他剩下的包圆了,也才九百两刚过。